【佳昱】不待.
*ooc，5000+小短篇
*入坑晚不考古，时间线错乱
*花吐x灵魂伴侣梗
*或许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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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一月的雨。
带着梨花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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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啊，"蔡程昱挠了挠后脑勺，笑的羞涩，眼里全是坦荡:"也没啥，就是想，仗剑走天涯。"
今年蔡程昱20岁。
你其实很难去描述一个少年的心思，我们暂且归为陌生地方对顺眼的人下意识的依赖，他说这不是爱情。
-"爱情这玩意儿我不懂啊，我也没谈过恋爱。"
-"我谈过啊。"
下了采访的蔡程昱就冲练习室跑，积极点总不是坏事，他想。万一就碰着龙哥，还能顺走房卡拿两瓶可乐，运气再好点，还能是冰的。
他一边打着冰可乐的主意，一边哼着节目组刚递过来的歌单，踅摸着他应该做的功课
台风不用担心，这次搭档是佳哥，他又历来有一套自己的体系；歌也没问题 语言上音调上，他都能唱好。
只是情感上。
蔡程昱站在郑云龙门口，懵懵的看着郑云龙一副‘你刚成这样是要砍死你爱人吗’的表情，一边恨铁过于钢的让他去找别人谈谈感情生活。蔡程昱看着阿云嘎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揉了一把郑云龙的头发。在他龙哥发作前，蔡程昱非常有眼力见的溜走了
——还顺了两瓶冰可乐。
‘有那么凶吗...’他小声嘀咕着，正面碰上刚散完步回来的马佳，他冲马佳扬了扬手里的可乐，问他：“喝吗佳哥？”
“不喝，”马佳摇摇头，瞅了他一眼，却还是伸手接过：“嘶——还是冰的？你这小孩儿大冬天喝冷饮，真多大了你。”
“诶诶诶，”蔡程昱伸手去抢马佳手里的可乐：“我客气一下而已，佳哥你怎么还上手呢。”
结果还是没抢着，蔡程昱毕竟小了马佳七岁，再怎么能闹腾也是打不过老谋深算的狐狸。
尤其是当过兵的那种。
"冬天了，少喝点凉的，再年轻也不能这么造。"马佳一边叨叨，一边放慢步子让蔡程昱能跟上，说完这句话也觉得有点太老父亲唠叨了，于是干脆闭了嘴。
“20了，不小了。”
马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才回复自己最早问他一句多大了，只是那句话本身是个问句吗，马佳没想通。
“出息。”
他踅摸着下了评论。
“诶，佳哥。”蔡程昱坐在龚子琪床上，喝了一大口冰可乐开口：“我唱情歌真的很..”
他想了想，措了半天辞也没憋出半个字。难得的是在蔡程昱这20年的人生里，第一次词穷就是在这么一个尴尬的场面。
“是有点，”马佳闷闷笑了两声，不动声色的把这个尴尬掩了过去，“你知道，这搁我们那以前，感觉你就和要去炸碉堡似的。”
“啊？！”蔡程昱一个激动喊出了音阶，身体带动情绪碰翻了可乐，带着气泡味儿的甜腻汽水就这样好不设防的洒了一床
马佳：“....”
蔡程昱：“....”
以及刚回来的龚子琪：“....”
“蔡程昱我跟你拼了。”龚子琪扑过来作势要打他，被马佳拦在半路：“诶诶诶，你别弄着他。”
“？马佳你看着我的床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你睡我床吧，我收拾。”马佳想了想，提出了一个似乎可行的建议，然后支走了蔡程昱。
“诶，回去找你小伙伴聊聊爱情，会好很多的。”马佳把可乐瓶撂给他，“没事儿，别那么...”然后好像被自己想的那个词儿逗笑一样，于是他也笑了，他说：“别那么刚毅就是了。”
蔡程昱心虚的捧着剩了一个底的可乐，纳声一句谢谢佳哥。
蔡程昱站在门口，随手把可乐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其实他不是那个被刻意做文章说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做不好的小屁孩儿，至少从走这条路开始就不是了。没人会在乎他的感受，他早就习惯了。
所以当马佳把他推开的时候，蔡程昱突然觉得心空了半块。
这似乎是，被人照顾了？
蔡程昱摇了摇手里的可乐，仅余的气泡争先恐后的翻涌上来，再破裂。
他多久没被人照顾过了？
蔡程昱现在感觉自己就好像小时候偷吃了跳跳糖，然后感受着无数小糖粒在嘴里爆裂，以此获取童年简单的快乐。
只是这次，糖好像洒在了心里。
他忽然感觉嗓子有点痒，偏过头去咳嗽。
一片完完整整的花瓣儿落在地上。
他愣了两秒，确定了这是自己咳出来的之后。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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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蔡程昱带着口罩窝在房间墙角，星元刚打电话说他有事请了假不回来，蔡程昱问了两句也没多说，面上一副哥俩好我担心你的样子，心下却希望星元再多出去几天。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
是梨花儿。那么一小瓣儿，不是梨花儿就是桃花儿。
他知道这是花吐症，那天在群里不知道谁甩了个链接，撤回的快也没他点的快，他闷闷的想，怎么这么中二啊，为什么会爱上马佳。
不太对，他这么多年也不是一点没被照顾过，生了一张好看的皮囊追他的小姑娘不少，只是性子直也不会说话，所以母胎单身多年。
他想了很久，到最后整个人团成一团，不清醒间睡着了。
然后第二天他就感冒了。
毕竟是冬天，火力再旺的年轻人也经不住一晚上不开空调还坐地板上，没冻到高烧不起都算身体素质好的了。
他昏昏沉沉过了一天的课，躲过马佳关心的眼神，避开郑云龙伸过来的手，盼着回去休息。
终于挨到排练结束，蔡程昱悄悄跑去洗漱间扔掉半纸巾的花儿，然后他就听见所有人热热闹闹的往外走，还有人在找他。
哦，王晰说要请客，海底捞。
蔡程昱懵在原地，揉揉头发往脸上泼了一捧水，第一次觉得海底捞忽然没那么可爱。
他想了很久没想出拒绝的话。
于是36个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门。
一群大佬爷们坐一起，酒足饭饱思淫欲，嚷着反正明儿个也没事儿，上了两箱啤的，黄子弘凡那几个见势不妙就说自己喝不了，王晰帮着说孩子还小，别灌。
然后转手给蔡程昱递了一瓶：“你不是要让哥见识一下什么叫酒量吗？”
蔡程昱：“....”
晰哥我没有，真不用。
马佳坐在他旁边瞥了一眼，顺手把手边的热茶放在他面前，冲王晰扬了扬头，喝了三杯。
行云流水。
哟，王晰叹了一声，他酒品素来极好，看马佳的意思看的清清楚楚，于是咽下了几句不着调的调侃。
只是，王晰想，其实他也不会让蔡程昱喝，到最后怎么着都也会换掉他手里的酒杯。不然一堆醉鬼大家都扛不回去，年轻劳动力留一个是一个。
他把一切归于近水楼台，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光喝酒也没意思，小年轻的玩的多，端着杯子就说要玩大冒险，年纪大点的不愿意参与，余笛摇摇头说自己做个见证。
于是游戏就这么开始了，蔡程昱运气不好不坏，前几轮做了陪跑，笑着咳嗽，咳着咳着就嚷嚷着要去厕所。回来的时候瓶口正对他，郑云龙坐在他对面笑，说就等着你呢。
“诶，蔡蔡，20了，有灵魂伴侣吗？”
蔡程昱噎了一下，下意识收了手，黄子弘凡反应的快，嚷嚷着仝卓仝卓你快点摁住他的同时被张超拍了头，1975不合石锤差点被张牙舞爪的黄子弘凡坐实。
仝卓皱着眉，看了眼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啤酒消耗，说黄子弘凡你怎么回事儿？我可不抗你回酒店。
蔡程昱被吵的头疼，期期艾艾瞥了眼老年组方向，很快就收回，然后笑了笑。
他红了耳朵，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说：“有。”
“但是还没出现.”
郑云龙见好就收，下几轮再也没有抽中过他。
出门的时候，郑云龙落后几步，凑在蔡程昱身边：“让哥看看？”
蔡程昱点点头，伸手把袖子码了上去。
郑云龙一瞬间愣在原地。
蔡程昱又笑了笑，他今天好像一直都在小
笑。他平静的把袖子放下去，又摇了摇头。然后加快步伐，没有回头，冲郑云龙挥了挥手。
郑云龙再一次发现，蔡程昱是个特别懂事儿的孩子。他没有搭理阿云嘎叫他慢点走，只是叹了口气。他说嘎子，你说这人，背起来怎么就什么都不顺呢。
"可是怎么就有这样浑身都闪着光，义无反顾走向黑暗的人呢。"
阿云嘎沉默了几秒，或许有一分钟那么久，他走在郑云龙身边，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他知道他得往前啊。蔡程昱是个干净的孩子，他聪明着呢。"
蔡程昱快步走在前面，他们是第一波出来的，所以当蔡程昱走到车旁边的时候，其他人还在慢慢悠悠的聊天。
蔡程昱看了看四周，犹豫了一下，走到了一个没有路灯的草坪上——这破地方还种着几棵树。然后他俯下身，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到满脸都是眼泪。蔡程昱靠着最近的一棵树坐下，把头枕在手臂上，终于失去了力气。
今天的风里杂着少年的骄傲以及他仅余的热忱。
还有甜腥味儿的梨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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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毫无恋爱经验的蔡程昱还是把《Grande amore》唱成了碉堡之歌，他爱他的祖国。
马佳站在他身边越唱越激昂，他意识到这首情歌早就跑了偏。瞥了眼蔡程昱从上台开始就握紧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似乎全身的力气就撑在这里，唱到最后满身都是汗，吃力的一直在喘，马佳觉得不对。
只是舞台上，谁都没心思去管那么多，尊重舞台第一位。
显然蔡程昱也是这么想的。
下台的时候蔡程昱脚步都是虚的，他想上去扶一把，被导播叫住换麦，于是错失了最好的机会，马佳眼看着蔡程昱靠在墙上调整呼吸，等他走到的时候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蔡程昱冲李琦要了一杯热水，坐在单间一口一口喝，马佳挑了挑眉，他问蔡程昱：“终于开始养生了吗小孩儿？”
蔡程昱镇定的点点头，他说：“今天龙哥没有冰可乐。”
“哦..”马佳点点头，想了想坐在他身边，一股浓浓的梨花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他诧异的看了蔡程昱一眼，问他还喷香水？
蔡程昱平静的点点头，说是化妆组姐姐喷的。
这个浓度怕不是把一箱都撒身上了吧，马佳暗自吐槽，却不好说太多。高天鹤已经在隔壁探了个头，余笛也站起身准备上场。
时机不太好。回去说吧。
结果一通闹腾回去就已经三点半了，夜里的那种。一群人该喝高的一个都没少，郑云龙一脸火气的走向蔡程昱，马佳愣了两秒，身体快于理智的挡在了蔡程昱面前。
那是一个下意识保护的姿态，甚至可以说是偏袒了。
郑云龙没说话，看着低头不说话的蔡程昱，打了个手势让阿云嘎别过来，然后蔡程昱就知道郑云龙要跟他说话。但他想了想，只是走到马佳前半步，没有让他走。郑云龙沉默了很久，久到蔡程昱都以为下一秒郑云龙就要抬手揍他。
可没有。郑云龙看都没看马佳一眼，只是和蔡程昱对视，然后伸手狠狠捋了一把蔡程昱的头发，像揉他家猫那样。他说，我和嘎子不是灵魂伴侣，但我们是要相伴一生的人。
蔡程昱一下子就红了眼眶，他知道郑云龙的意思，他在宽慰自己是可以的，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
可是他不会有了。
酒精作用下他瞥了一眼马佳，很快又低下头，马佳不会知道他的喜欢的，抛去一切外界因素，他也不会让马佳偏离正常的生活轨迹。
其实这样也好，他坚守着自己，马佳坚守着自己。
四舍五入，他们相爱过了。而且会一直相爱。
蔡程昱他一个人站在只开了夜灯的房间里算着自己的逻辑，算着算着开始傻乐，笑着笑着就又开始咳。这回的花儿是淡红色的，甜腥味儿都压过了花的味道。蔡程昱看了一眼，嚯，这回终于是整的花儿了。
果然是梨花儿。
他深深看了一眼，伸手去揪花瓣儿，一片是意外，两片是沉沦，三片四片是理智，最后一片是他的名字
他有过不冷静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他不止一次站在马佳门口想，他未来还要唱歌他现在要个吻就当救人一命，他手都抬起来却又握紧放下，他这可是花吐症，马佳稍微查查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怎么可以。
有些时候碰见马佳出门，惊讶的来句蔡蔡找哥有事儿？蔡程昱慌张的收回手，说佳哥我想问两句谱子的事儿。
然后他就会被马佳拽进门，和龚子琪一起k歌。
好像蔡程昱真的忘记了花吐症另一个治愈方式，比如彻底忘记那个爱人。
节目录制三个月了，蔡程昱肉眼可见的清瘦了不少，马佳打过无数次擦边球问他到底怎么了，急眼了还会扯着蔡程昱说要带他去医院。直到有天拽狠了蔡程昱一头磕在了马佳身上，然后马佳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蔡程昱避开身开始狂咳，咳出一朵儿一朵儿红色的花。
还有零星的血点子。撒在暖黄色的地毯上。
然后蔡程昱抬手擦掉嘴角虚无的花瓣角，笑着跟马佳说佳哥，真没事儿。
马佳什么也没说，沉默的看着地上的花儿，心想龟犊子骗鬼呢。但他还是什么都没问，只伸手搭了一壶热水，把蔡程昱架起来扶着他坐在床上，然后静默的等着水烧开。
蔡程昱也没说话，他拿起手边的冰可乐，然后举起来问他佳哥，他说佳哥喝吗。
然后马佳站起身给他倒了半杯热水，滚烫的温度让整个房间似乎都暖了一点儿。他说你多大了，喝点水吧。然后接了个电话就往外走。
你也是骗子，蔡程昱笑的可乐都端不住，手机屏幕都亮了还装作打电话。接着蔡程昱拿起那杯开水，他手冰凉，伸手碰到的一瞬间感官封闭，等感觉到烫的时候缩回来，指尖已经红了一片儿。
然后他缩起身，看着窗外一颗星星都没有的天，坐了不知道多久，久到眼眶发酸，掉不下一滴泪来。
他似乎不该哭的，哭是没用的，解决不了问题。他是个男孩儿，从小不说接受流血流汗不流泪，至少还是没怎么哭过的。
为爱情更不会了，他天生傲骨，骄傲的好像天边的星星，从来不需要别人照亮。只是星星是没办法和别的星星在一起，接近都不行。
今晚的月亮真美啊。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冰可乐，低下头笑。
床边的水早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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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打板那天是个特别晴朗的好天气，蔡程昱换上了自己最常穿的外套，拖着拉杆箱和哥哥们道别，都说这次告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心下除了难过更多的是唏嘘。
一期一会。说不定这一辈子再凑齐，就得等他们都老的走不动了，歌也唱不成了。所有人坐在一起，酒杯都举不起，事儿也忘的差不多了，却还是扯着带着被时间磨平的嗓音，唱一首最初的歌。
唱到嗓音沙哑也再没人回答。*
蔡程昱抱了抱郑云龙，抱了抱阿云嘎，假装没听到郑云龙那句忘了吧，别难为自己了。也假装听不到阿云嘎那句蔡蔡，好好生活。
他站在马佳面前，到了没要一个拥抱。
他说昨晚上喝的有点多，今天早上要了一碗粥，白粥，不好喝，甚至米粒都是硬的，但是很暖和。
他说我有一个梦想，现在就要去实施，跨过山望远江。
他说佳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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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程昱在机场见到马佳的时候懵了好几秒，马佳拉着他去了机场工作人员休息室，然后给了他一个吻。
他说你啊，命都不要了是吗。
他说我不是不相信你能忘了，但是你佳哥总不能看着你这么折腾自己。
然后看了看登机牌，还有二十分钟登机。
他站开了一点点，狠狠的揉了一把蔡程昱的头发，他说：“程昱啊，哥不能爱你，但哥得救你的命。”
然后他就看见蔡程昱从刚开始的惊慌到现在缓缓蹲下身，哭的昏天黑地。
马佳手忙脚乱的想把他拉起来，但他找不到着力点，硬是半天没拽动。他最后叹口气，把蔡程昱搂进怀里，叨叨着你喜欢谁不好非喜欢我，你还这么小，哥怎么能耽误你。
他说蔡蔡，你去追你的梦，去仗剑走天涯，多侠气啊，可不能哭。
蔡程昱回抱了马佳。这是他们第一个拥抱，真正意义上的。
他们抱到机场找人的声音已经响了第五遍，蔡程昱终于站起身，没说再见。只是提着行李箱，出了门。
马佳站在他身后，靠着墙，光照不进来，只是看到他眼角有点发红，他等到蔡程昱关了门，说蔡蔡，等你看遍咯，要是没有个入眼的，那我去找你，天南海北都去。
但好像现在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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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程昱坐上飞机，看着窗外的云层，愣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手机播放器的歌单被他设置成了列表循环，下一秒他就听见了Grande Amore。太糟糕了，他揉了揉眼睛。
手腕上的一行字清清楚楚印擦的过分干净的窗户上。
“哥不能爱你，但哥得救你的命。”
原来不是没出现，只是因为他是马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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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佳回到家，看着镜子里自己锁骨上清晰可见的五个字，想着蔡程昱这个时候应该上飞机了吧。
他轻轻的伸出手搭上镜子里的那行字，大老爷们说死也不哭的骨气消散在氤氲的热气里，他居然也红了眼眶。
“仗剑走天涯。”
—FIN
*出自毛不易《盛夏》
这篇写了整整十个小时 从开始构思到最后落笔 写到三点多断了 整个人都丧了不少
灵感来源两首歌 《不待》《太久》
应该很清楚的看得出来我写到最后换了bgm
“深夜的酒是因为你，清晨的粥只为自己”
“怪我不挽留，怪夜色太温柔，怪眼神太闪躲。”
我是觉得前面太淡了，两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大男孩儿，还是得有波澜。而且爱情这东西..谁说的清呢。
以上，小年快乐。
修于2019.6.24..23:55
